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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手机上嗡嗡响了两下,穆以姌点开看。
是时攸隰拍的午餐。
他的餐盘里是两荤一素,食量不多不少,跟对面露出的像堆了个小山似的餐盘对比,还以为时攸隰这一盘是吃剩下的。
一下就寒碜起来了嘿!
穆以姌又翻了一下聊天记录,边看边摇头,她思索了一下,发道:
【自拍一张我看看?看看我家少爷被学习摧残成什么样了。】
对面秒回:
【姐姐想我了?】
穆以姌:
【想了一点,所以赶紧拍来我看看。】
她想哄着时攸隰多拍点照片,这样也可以洗出来放进相册里。
对面又回:
【那我跟姐姐不一样。】
【我一点别的都没想,全在想姐姐。】
穆以姌看笑了。
怎么别人聊天的口头禅都是“在吗老狗”或者“你的公主殿下已驾到还不来接驾!”
就这家伙每次发信息的第一句话总是在问想不想他。
这样的甜言蜜语随口就来,以后的女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
最近两个人都按部就班的上班上学,除了晚上回家一起吃饭,相处的时间倒是比以前要少。临近高考,时攸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很多时候穆以姌睡下了,少年才从书房出来。
青春期的男生变得很快,几乎一周一个样,有时候在面对少年的时候,穆以姌有了微妙的陌生感。
她心里有点酸涩,但更多是高兴。
时攸隰有在好好长大。
跟以往马上就会拨一个视频电话过来不同,这次时攸隰只黏着她聊了几句,就说要去自习室结束对话。
啧。
想要拿到一张时攸隰的生活照还挺不容易的。
还是得靠她自己。
见穆以姌一直对着一张婴儿的照片看,艾倪没忍住问道:
“夫人是想要跟先生生孩子了吗。”
“嗯……啊?!”
穆以姌惊悚地看着她,“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
“就是觉得很可爱啊,这个时期的人类最可爱了。”
虽然照片是苏怡发的官识延小时候,但在穆以姌眼里已经替换成了时攸隰五官。
“是很可爱——”
“嗯啊!这是小官同学小时候,跟现在比,是一点都没长残。”
艾倪一噎,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乍一看,看岔了,又专注去看。
好吧……
确实是比现在长得要来得讨喜得多。
讨喜得让艾倪不想一脚踩死,想一屁股坐死。
“嘶...对了,艾倪你什么时候在时门里呆着了?”
“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以前跟着先生工作,他意外去世后我就一个人在时门生活了。”
时门对忠诚的下属福利待遇很好,艾倪虽然幼时就没了家人,但在时门没有饿过一天,她虽然没像正常人一样上学,但该学的知识,时门会单独授课,就算现在让她去参加高考,一本线都是轻轻松松的事。
穆以姌眼睛一亮,“那你见过你家少爷小时候啰?”
艾倪点头。
“见过几次。”
“记得这么清楚?有照片吗!”
艾倪本想摇头,但脑里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好像有……”
“快快快,你找找!”
艾倪掏出手机,连密码都没有,一滑就解锁了,桌面干净得跟新手机一样,连桌面壁纸都是自定义更新的大眼美女照。
只在其中空白的一页的中心位置放了她最爱的推箱子游戏。
艾倪点开相册往上一划。
“就这个,是在利国首都,时门的拳击俱乐部拍的。”
穆以姌张大眼睛往屏幕上贴。
拍得是一张照片。
放在展示柜展示的那种照片。
上面是穿着白色武术袍的时攸隰,像是六七岁,小脸冷漠,手上戴着一个比他脸还大的拳击手套,正无情地往他面前的一个女孩子挥。
穆以姌看得双下巴都出来。
“这……可爱是很可爱,怎么像个恶霸一样,他在欺负小姑娘?”
艾倪回想了一下,她比时攸隰大了两岁,那个时候艾倪偶尔会是时攸隰的陪练,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是个童星,那天是为了拍戏来学习拳击的,她一直缠着要少爷教她。”
所以还是个小教练啰。
穆以姌更爱了。
她把照片转到自己手机上,“这个女孩子现在还是明星吗?不会长残了吧。”
她就是随口一问,毕竟照片正对着时攸隰,只有女孩子一个后脑勺。
艾倪却没有立马回答她,支支吾吾的,直到穆以姌疑惑抬头,她才嗫嚅道:
“这位是赫连小姐,赫连歆。”
“赫连?”穆以姌愣住,随即眯着大小眼,“是那个时家的世交,还差点就跟时言联姻的赫连家吗?!”
艾倪头点一半,办公室门猛地被推开。
李不惑拿着一个 ipad急步走进来。
“小程总出事了!”
“怎么了?”
李不惑把 ipad 放她面前,平板上几个大字直接跳出来。
【惊爆!某豪门富太过往私生活混乱,男伴多得堪比鸭店】
但最让穆以姌心惊的,是下面的几张拼图照,居中的,居然是她和时攸隰在成人礼那天拥抱跳舞的照片。
同一时刻。
官识延优雅地刨完饭,看着对面准备起身离开的时攸隰,他偷摸地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程姌。
“你又要出去了?下午还回来吗?”
“不回了。”
官识延看他袖子下面偶尔出现的淤青,“啧,你最近干嘛这么拼啊,不是说只要考上了,你父亲也会把时门交给你吗?”
“还不够。”时攸隰淡淡道。
光靠一个大学换来的那些权力还不够他掌控时门,他还需要更多,为了能让姐姐好好的留在他身边,他还需要在时家扎入更深的脚跟。
“啧...行吧。”官识延拿出一个药膏递给他,“看你最近都不敢跟你的好姐姐打视频了,别说哥哥不疼你,上好的金疮药!”
官识延背过手挑眉:“涂上它,保证你血脉通畅,干什么都很有力!”
时攸隰懒得听他发癫,把药一塞口袋。
这时,周遭突然传出一阵低呼。
两人的桌子上投下一道人影,时攸隰抬头,就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拉下口罩,脸上笑意明媚。
“好久不见时攸隰,我是赫连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