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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靳长恭直勾勾地看着华韶,如今她属于没事“发骚”和尚,有事便是“师傅大人”。
华韶看着她,明明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为什么他好像能够看到她摇晃着一条狐狸尾巴,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一副可爱撒娇的模样呢?
他垂下异常卷翘的睫毛,似睡着一般木然着面摊着。
果然最近太疲劳了,产生了幻觉。
“师傅,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令这头狼,觉得痛不欲生,却又不会死的药呢?”靳长恭脸上带着一种痞痞的坏笑,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整得周围人皆知,顺便让那头“宁死不屈”的云狼也好好地听清楚。
云狼有些听不懂靳长恭的话,可是它敏感地发觉眼前的人类散发出一种令心害怕的信息,于是它使劲想要挣扎,却总是在原地打转,于是又怒、又急,几欲发狂。
刚才一直在远远盯着他们这方的人,终于压下对云狼的恐惧,碎着小步慢慢围上来,刚才云狼突然无法动弹的事实,令他们一直难以置信,只能揣着一颗兔子心在远处遥遥观望,就怕是那云狼施计?故意引他们上前,最后会反扑地吃掉他们。
可是,偏偏那名神庙的神秘祭师与那名单薄少年,却勇敢地站在它身前,不惊不惧,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们久久地看着云狼依旧还是被囚在一隅动弹不得,便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此刻,押运囚犯的官兵们伤亡倒不算惨重,但是伤员较多,另一些逃走的囚犯陆陆续续回来一些,一些重伤死亡的囚犯无人理会,总之大伙儿经过一番惊险的事情后,零零散散地聚集在一起,观看靳长恭究竟想做什么。
本来,靳长恭以为和尚都是以慈悲为怀为终生事业的,偏偏她却能人品地遇到一个和尚中的异类,华韵从袖中取出四个颜色各一的瓶子。
“断肠断肺散?绝子绝孙散?脱皮碎骨散?奇痒难耐散?”靳长恭伸手接过,看着上面贴着的标签依次念出来。
念完,她禁不住一头黑线,这名字都谁取的啊,她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华韶和尚取的,因为他这个人向来一本正经,基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幽默的细胞来取这些恶搞的名字。
其它人听着靳长恭念完,脑中再一联念用毒后产生的效果,顿时一阵鸡皮寒意。
此刻在他们眼中,靳长恭跟华韶和尚这两个人,令他们又敬又畏。
刚才他们救了这里所有的人,他们自然是心存感激,可是他们两个又像是两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有引爆的危险,这令众人又升起一种潜在的警惕。
不过,这些名字倒是显浅易懂,而且一听名字都能明白是什么品种的药性,靳长恭揣着瓶子,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傅,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连毒术都懂了。”
“这是药,不是毒。”
火光映在他白皙脸颊染上一层清淡光泽,更显得眉目雅致漂亮。可他的眼神却严肃得像覆层了冰,纠正道。
靳长恭抽了抽嘴角,看他那正经的脸上表示出的严谨,她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言辞腔调,这个怪和尚有时候还真不好理解。
她暗中观察了一眼四周人的反应,眼看达到满意的威慑程度后,将药瓶打开,望着云狼清潭清透的眸光闪了闪,嘴角荡漾起邪恶的笑意。
云狼看着她欺近,眼中盛炽的怒火骤然大变,警惕而愤懑地盯着靳长恭,小心肝不由得颤了颤。
这是动物的直觉,眼前之人虽然在笑,可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靳长恭先是将一颗奇痒难耐散撒在它皮毛衣,然后慢慢等着,终人围了一圈也慢慢等着,这头狼伤了他们不少人,虽然众人不敢上前泄愤,却也好整以暇看好戏,看这少年怎么整治它,为他们出一口恶气。
“少年,多弄点那啥,等一下定要整得它叫苦连天,不死也给咱脱一层皮!”
“这小畜牲的皮毛倒是不错,弄死了,就拔了它的皮好给咱们做件衣裳。”
靳长恭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想分割掉云狼的每一个部位,将原先的恐惧转为血腥言语,心中冷笑连连,扭头扫了他们一眼,问道:“不如,你们亲自去试一试?想拔皮,想割肉,想喝狼血,我都不会阻止。”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靳长恭,声音嘎然而止,就像喉咙被人掐住一样。
让他们上去,所有人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凶狠的云狼,它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一双灰眼泛着红丝,看起来像两团鬼火,心中一寒,手脚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光是看着云狼他们都怕,恨不得离它远远的,哪里还敢上前行凶啊!
虽然现在看起来它动弹不得,也许他们接近时它突然又“活”过来了呢?
他们不敢赌,因为赌输了,输的可是一条命啊!
看他们畏缩着脑袋,退开避开她的视线,靳长恭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此刻,身上撒的奇痒难耐散的云狼,浑身都又麻又痒,果然如药名一些痛苦难耐,想挠偏偏又动弹不得,心中那叫个恼火,痒得不得了的时候,它感觉的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
第一步,削弱它的意志,很明显经过一番折磨,它的灰瞳有些涣散,浑身像水里捞出一样,湿嗒嗒的,两只狼耳无力地耷拉下来,可怜又可怜。
女生好像都会被这种长毛,有耳有尾巴的动物萌到,可是靳长恭偏偏喜欢尝试将一种凶猛的兽类驯服的过程,她喜欢的不是它屈服,而是它的归顺,因为她没有打算养家禽,她想养的是一只能够与她并肩作战的伙伴。
第二步,趁它病弱时诱之。
“云狼,跟着我之后,有肉吃,有数不尽的肉吃,你难道不愿意?”
云狼抬起一眼,十分人性化地鄙视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老子不跟着难道就没有肉吃了吗?如果它懂文化,可能还会来一句,绝不受嗟来之食!
“阿恭,据闻云狼听觉灵敏,十分怕金属敲击的声音。”
华韶师傅的淳淳教育恰当时刻,神来一笔了。
靳长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瓣,了然于心,却有些可惜,啧啧道:“为什么偏偏要逼我用粗呢~”
怀柔政策怎么一样不奏效呢,果然这年头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吃硬不吃软,卧槽!
这一夜,云狼在不死的前提下,被靳长恭这个恶魔蹂躏了个遍,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就在她将它狼神经折磨得即将崩溃时,她道。
“听说狼是一种极度高傲自尊的生物,你想,如果我将脱光了毛皮,四肢抽搐的你,光溜溜地将你扔到别的狼群里供狼观赏,你觉得这样比死是不是会更有趣呢?”
云狼一僵,它是不怕死,可是不带这样折磨狼的啊,它绝不要死得这么窝囊!
想到刚才靳长恭与它对战时,那剽悍无畏的架势,比起刚才那些像老鼠一样逃路的人类强多了,倒不算辱没它头狼,况且根据轩辕大陆弱者服从强者的规矩,它输了,不死则只能选择降服。
看出它的示软表现,靳长恭摸着浑身轻颤的云狼头,收起所有戏谑神情,用一种起誓的态度,道:“你是我的同伴,我不会遗弃你,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只需要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即可,同样你若遇到不测,我也会不顾一切危险陪在你身边的。”
云狼抬起一双湿辘辘的灰眸,看着那双诚挚而透着柔光的黑眸,用鼻头可恶地蹭蹭她,喷气呲牙,好像在道。
臭人类!老子算栽在你手上了!
~~~~~~~~~~~这是云狼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靳长恭的分隔线~~~~~~~
在轩辕大陆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在极地荒漠当中,存在一片空白,而充满罪恶、斗殴、死亡、贫穷,一切负面黑暗气息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则被世人称之为——流失之地。
流失之地已存在数百年的历史,起初它的存在是作用于羁押一些异域流徒犯罪的暂时居所,后来因为此处地势险恶,又贫瘠苦寒,毫无生机,渐渐它就演变成一处最佳的流放之地。
在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或者罪犯的子孙,这里没有普通人类很够生存得下来,由于几百年来发展,流失之地渐渐形成一种城市的格局,而这么多年以来,流失之地不断送来罪犯,慢慢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里面居住的城民,或许是靳国的,或者也许是其它国家的,可谁在乎呢,来到这里他们只能当恶魔的信徒,因为这里连小孩子都失去纯真,要跟着大人学习如何生存下去。
流失之地,没有法治,没有道德,没有外界的一切是非观,他们只懂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折手段地活下去!
流失之地缺乏一切的生活用品,无论是食物,还是保暖衣物,甚至是水。
不过,他们最缺的则是能够繁衍他们子孙后代的女人!
无论以前他们怎么鄙视女人这种柔软矫情的生物,可是在她们渐渐越来越稀罕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女人是一种十分矜贵的存在。
女人,特别是轩辕大陆的女人都属于半残人士,她们从小只懂得培养内涵,从不懂得训练体质,所以那些流放在流失之地的女人们,根本就不可能凭自己的本事在这块罪恶之城生活下来,就算她们侥幸不被折磨死,也只会被一些强者霸占,沦落为一件私人物品,供男人们玩乐。
几百年后的流失之地,女人几乎到了荒芜的地步,这里的男人们或许有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看见过一次女人。
所以,渐渐地只要有女人这种生物流放到流失之地,流失之地的罪犯都十分有默契绝对不会伤她们性命,甚至会优待地对待她们,吃食衣物这种在流失之地昂贵的物质,都会率先供她们享用。
而她们在此地仅需要做的,就是替男人解决欲望与生孩子。
流失之地的男人们几乎都是几人,或十几人共用一个女人,这还是拥有一定势力的强者才有的待遇,一般男人是肖想不到女人的滋味的。
在这种长期贫困,饥饿的情况下,男人们自然也想离开这片流失之地,可是他们偏偏无法离开,因为每一个来到流失之地的犯人,都会被朝庭官兵在脸上用铁烙下一个代表屈辱的“罪”字。
而流失之地的孩子,一出生也会被烙下“罪”之,若没有这个印迹的人,在流失之地的眼中则是异类。
这个“罪”字将一生跟着他们,直到他们死亡都提醒着他们是一名罪犯的身份。
倒不是没有人胆大妄为地离开过流失之地,当然他们无一不是强者,可是无一例外,流落在外面的他们也只一个下场,不是再度犯罪被朝庭通辑,或处死,就是被人认出身份,当成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不会有人接纳他们,不会有人信任他们,他们只能生存着随时可能会被背叛的阴影中。
说来也许是一种悲哀,因为只要在流失之地生存下来的人,心境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根本无法适应普通百姓那种平和的生存方式,他们只懂得抢,夺,杀!
后来,不少了解真相流失之民,便宁愿继续在这片贫瘠的地方生存下去,也不愿意跑到外面的世界去受尽冷眼对待,最后沦为毫无尊严而亡。
只要一进流失之地,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一“罪”字带来的负重枷锁。
当然,另一方面,普通的流失之民他们也没有本能潜逃出去,因为在每一国交界的边关之处,各国都会分别派遣一批官兵驻守,把持着边关安稳,根本不允许任何流失之地的囚犯往返任何国境。
也就是说,流失之地就相等于一个大型的监狱,他们只能终生被囚禁在这个沼泽般越来越痛苦的监狱,除非你有本事越狱成功,屠尽数万看守的官兵,并且能够接受各国的绝杀令。
“猫头,听说最近会来二批囚犯即将到达流失之地?”一声透着机械般冷酷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地在一处暗室内响起。
暗室中不时传来男子的粗喘和女子娇柔却饱含似痛苦的呻吟,还有肉撞的“啪啪”声,一室旖旎的暧昧气氛。
暗室外面躬身站着一个穿着脏兮兮,衣衫就像凑皮一样拼接乱七八遭补疤的年青男子。
他一双眯眯眼此刻瞠大,呼息粗重地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隔着一层黑纱的内里,听着女子娇吟的声音,使劲咽一口口水,下身随之不由得起了反应。
他曾经是一个书生,读过几年书,家中娶了一妾,偏偏妾氏不安份,竟瞒着他偷人,于是他一怒之下便杀了奸夫跟那个贱人,最后便被判流放。
而他自从来到这该死的流失之地,便已有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这块儿地方女人可比金子还昂贵不知道多少倍,他们这群属下想女人都渴望得眼睛都绿了,哪像他们老大竟然还私攒养一个专属的禁脔。
“回老大,据前方探子来报,好像这批犯来原本该有三十几个人,全是靳国死囚犯,不过在沙漠中遇上狼难,死了几个还逃了几个,如今押送来的就剩下的二十几个人前来流失之地。”猫头长相倒是斯文,可惜生着一双淫邪的细眯眼。
“嗯啊~~”此刻,只闻暗室内爬着的女子突发一声高亢地尖叫,猫头眼睛骤然发光,看着里面一具朦胧的妙曼女子软软地滑下身子。
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下身紧绷得生痛,猫头眼睛渐渐溢满浓郁的暗沉色泽。
暗室的高大男子泄欲完,便一把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开那承欢的女子,然后大步跨下床,朝着外面走来。
猫头看到老大一点也不忌讳光裸着身子出来,老大很高,恐怕快有二米高,虎躯肌肉强实,六块腹肌突起,看起来就像一头猛虎便强键有力。嗅到那男女混杂的麝香气味,顿时有些慌乱地急忙撇开眼睛,心口直跳。
“这批囚犯里有没有女人?”老大步到桌子边,豪迈地端起一个有着缺口的茶壶罐了一口水。
猫头害怕老大身上散发的猛虎极度侵略性的气息,不由得退后一步,讪笑道:“呃——好像里面没有女人,不过比他们早一批从苍国囚犯中押送的囚犯中有一对貌美的姐妹花,听闻随行有一名妇人随囚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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