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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靳渊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面极苍白,丰翘嘴唇染上艳红滑落至下颌,他按着痛处依靠着墙墙的力量缓慢地站了起来。
“这一掌还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蚕丝甲,差点就没命了,看来还真把他惹恼了……”
此刻,靳渊柏眼神一片澄清干净,哪里还有刚才那身不由已的迷离,被药香控制迷得猴急难受的模样。
他望向先前那滚攘,由他跟靳长恭两人激情而纷乱皱巴巴的床铺,纤白的手指抚上微肿的红唇,甚至还余味末尽地舔了舔:“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略带遗憾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厢房内,只是也只有他本人清楚,这到底是遗憾最终都没有将靳长恭诱惑成功,还是遗憾别的什么事情。
靳长恭被强形掳走,只觉太阴穴与肩胛穴一痛,便动弹不得了,而一离开那间暗香馥郁的房间,被人倒挂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矫捷的穿梭地楼阁门廊间,眼前的场景迅速地倒退。
很奇怪,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一个人,并且从光线明亮的地方越渐越暗,越行越低。
穿越过一道地下通道,阶梯狭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带着她顺梯而下,来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厚重的铁门,推开末锁的铁门,他将靳长恭带了进去。
一进门,靳长恭便被他反身双臂抱于胸前,她虽然感觉吸药过重脑袋晕晕沉沉的,但神智却是十分清晰了。
她能感觉到,那薄凉带着一种血腥味道的冰冷气息,忽近忽远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药力影响的她,感觉身上似过电般战粟难受。
他将她谈不上是轻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一把将一张桌子上的杂乱物品拂掉在地上,将压在桌子上。
再用那冰冷硬质的锁铐将她的手脚锁起来,这间房间很宽,角落是堆满了漆黑镶着金属片的箱子与架子,箱子被锁并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架子上却是各种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长形婴儿手臂大小的棍子……
房间内没有明亮温馨的灯光,只有几根橘黄的蜡烛吊着头顶上,咯吱咯吱地生锈摇曳作响,它根本照明不了整个空间,整个地下室内明灭不明,阴森而晦暗。
手铐的冰冷令靳长恭朦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衫,外罩一件华丽而沉重的黑袍,一张苍白似长年不见光的脸,于暗室中泛着青泽光晕,一双黑幽得不见丝毫情绪的眼睛,直伶伶地盯着人,透着出一种绝望的死气,可他的唇形却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紧紧抿住嘴瓣,却给人一种冷硬而尖锐的气质。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远无法侵袭他的周身,因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绝望。
“暗帝……”
靳长恭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他,而暗帝亦居高临下神色诡谲地看着她。
此刻,靳长恭因为刚才跟靳渊柏厮混过,禁欲的黑色衣襟敞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那一大片雪肤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杂乱的画面中,她不觉分毫狼狈,依旧悠然而从容,就似唯一洁净的存在,昏暗的光线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张精致白皙少年的脸上,被渡上一层柔软的蜜色光晕。
暗帝的视线由她的眉眼,顺势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张一合,却吐出两个极冷的字:“骗、子!”
靳长恭表情有片刻呆滞,他的话她没有听明白,但是她被制后,莫名地感觉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轻地摩挲着锁骨间那暧昧的红印,漆黑的眸子阴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装得像个贞洁的圣女,在别人面前倒是荡漾得很!”
他语气很恶劣,但却偏偏却面无表情,就好像那恶毒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似的。
靳长恭穴道被制,并且她的手脚也被锁住了,她一边感觉体内燥热难耐,一边暗暗观察着暗帝,沉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暗帝却没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再动手解开靳长恭的腰带,靳长恭瞳孔一缩,下一刻他褪下裤子,身子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靳长恭下意识感觉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觉有一种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会抑不住疯狂情绪,因为他那一双幽暗的瞳仁急剧地收缩,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寒毛悚立的变异感觉。
“影儿,你恨我吗?”他突然道,冰唇凑前,温柔地摩挲着她微僵脸颊。
靳长恭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粗神劲的人,她能感觉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并且有些神经质,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静的弦断裂,随时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漫不经心道:“不恨。”
“哼,不恨吗?但你终是会恨的,今天过后,你就会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闻言,没有高兴或者是柔化,他望着靳长恭,笑容充满讽刺与质疑,还是深度的残忍。
靳长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脸道:“暗帝,你确定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再度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靳长恭此刻的身体十分很敏感动情,她咬着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虽然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变态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MD,她这算不是是所谓的才脱狼口,又进虎口了?
“暗帝,你跟靳渊柏什么关系?”
而暗帝一听到靳渊柏三个字便眸底戾气渐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悦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长恭的裤子,他顺着靳长恭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即将面临的感官刺激占据了她的大脑。
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阴冷却又饱含着无限感慨:“终于——能够拥有你了——”
“你——你敢——”
他的回答就是,提枪二话不说便直直地冲了进去了!
所幸,靳长恭身子因为药力的关系润滑了,否则这直愣愣一下铁定会很痛。
“嗯哼!”靳长恭闭眸,从喉间闷哼了一声。
“影儿,若你不能爱我,那就恨吧!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那双眼睛幽黑深邃无比,几乎看不到瞳孔,就那么幽幽地盯着靳长恭,就像要在她的心底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深深地。
而靳长恭在感觉体内的饱满,眸光一炙,真想直接一口咬死他丫的,但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滑过他胸前,离心脏处很近的那五个末结痂,甚至红肿溃烂,随着他的动作而流血的伤口时,她瞳孔一窒。
那五个血洞,是她上次控制不住对他动的手,末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既不包扎,也不管它,就这样纵容着,任性地看着它一步一步地毁掉,腐烂。
这个男人估计真的坏掉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疯子!
靳长恭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轻微地颤悚,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人抚慰,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所以她也不故作矜持,此刻她就像一片落入海面的树叶,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她没有松开他,紧紧地咬着牙,一时之间心中的暴戾与杀意,被她克制成另一种深沉阴暗而狂乱的欲望,她便与他一共投入了这一场“战争”。
激烈地,潮湿着,昏暗的地下室内,烛光摇曳,两道身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一夜麋乱的回忆还是温热之际,靳长恭嘴瓣干涩地醒了,她晃了晃脑脑,却感觉身旁冰冷一片了,四周静寂得空荡荡,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存在。
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一场梦境,但是靳长恭却记得,并且她的身体亦深深地记得。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看着昏暗的地下室,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件黑袍,面目一阵扭曲的暴戾阴冷!
这个死男人竟敢给她吃干抹净地——跑了?!
可当靳长恭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却偶然看到地上遗漏了一摊暗红血迹,她动作一顿,看着那摊血迹深深地狞眉——还是说他已经死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感觉手与脚上仍旧拷着镣铐,她嗤笑一声便崩地一下尽数扯断,昨夜他们并没有脱光身上的衣服,她将依旧半褪半挂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感觉下体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的心。
她走到那摊血迹,仔细观察她肯定是暗帝的,他连血都染上寒毒了,并且凭血的颜色他估计才离开没有多久……
当她还在思索的时候,“呯!”铁门被重力撞倒,大门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堵在门前出现了一大堆的人。
“嗱,这就是咱们泉采阁最后一处了,若再寻不到人,说明这人根本就不在咱们泉采阁了。”
是巧弄那厮声音。
“滚开!”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声音,是靳微遥的声音。
靳长恭迅速回头,将暗帝的黑袍用劲飞一扫飘至角落处,她再一回头,便看到堵在了门边,有装扮成巧弄的靳渊柏,脸色如千年玄冰的靳微遥、面无笑容的公冶,脸色泛白的莲谨之,还有其后的金铭、契与其一大批军队?!
靳长恭看到军队时一顿,继续脸色开始阴沉似水,尼玛这几个人来找她她还理解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一批军队又是打哪儿来的?!
铁门被打开,一窝人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在看到直挺挺地站着昏暗光线下,面目阴沉,长发披散的靳长恭,众人噤声哑语。
“陛下,您没事吧?”契一喜,迅速跑上去。
靳长恭这才抬眸看着他,面上无喜无怒道:“怎么回事?”
一夜的疯狂,她此刻的声音微哑,透着一种性感的声调。
长年在妓院混迹的靳渊柏桃花眸一暗,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怔怔地看着那昏暗光线照不住的角落。
但契的脑子比较简单,他像刚找到离家出走的亲闺女,将她从头却脚地着急看了一遍,看她安然无恙,才松口气道:“昨夜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这个叫巧弄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你去哪里了,于是我们便直接派兵将整泉采阁包围了……”
在靳长恭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契的声音越来越小,莫名感觉有些心虚。
“也就是说,寡人逛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周所皆知了,嗯~?”靳长恭冷声冷语地问道。
那威严逼迫微扬的尾音语调,令契蓦地脑子清醒了。
他猛地一拍脑袋,才后知后觉地,怯怯地看着靳长恭,讪笑道:“陛,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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