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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寻听说古人比武之前,都要签一份生死状,写上什么“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生死两不相究”之类的话,比武双方签字画押。有了这个东西,双方比武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搏杀,最终无论出现什么结果,哪怕一方被打死了,也不可去官府追究。
然而这终究是戏文里的话,在张寻眼前上演的是,那卖艺的干瘦汉子,连姓名也没通报就向庄稼汉褚良使出了杀手,一对双手剑瞄着褚良的脖子就刺。
褚良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然行动迟缓,眼看这一招闪避不过,他竟也不躲了,左手盾直迎上去,嘡啷一声将双手剑弹开,右手朝对方面门就是一拳。干瘦汉子见拳锋来得凶狠,就势往后躺倒,下面一脚就踢了出去,正中褚良小腹。
“哎呦”一声,竟然是干瘦的汉子喊出。原来他这一脚虽然结结实实的踹在褚良肚子上,却像踢到石头一般,整个人竟然横着被弹开两米多远。反观褚良却是纹丝不动!
难道褚良会硬气功?张寻没想到身边竟然就藏龙卧虎。
还没等那干瘦汉子爬起,褚良一大步跨到近前,双手拽着对方腰带将其举过头顶,转了有七八圈才将其狠狠的向地上摔去。这一下按说不死也摔个浑身骨折了,没想到这干瘦汉子也不是常人,竟然在空中翻了个身,脚尖着地一个就地十八滚,卸下了褚良使出的全部力道,平安落地。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叫好声,虽然只短短两个回合,看得着实过瘾!
那干瘦汉子虽然没有受伤,却丢了脸面,怎能善罢甘休,再度起身缠住褚良。一对双手剑快似疾风闪电,招招致命。再看褚良,却是典型的“一力降十会”,剑招躲不过就拿盾牌砸,拳脚就干脆不躲了,要么硬挨,要么拳对拳,脚对脚,十几回合下来,虽然看上去褚良是被动挨打,着了对方不少拳脚,但实际占上风的却是他。打到后来,那干瘦汉子拳脚都已疼痛难忍,抖动不已了,再也不敢跟褚良对拳对脚。
双方打到二十合左右,干瘦汉子力气已经明显不支,一个不留神,被褚良拦腰扯住,顺势再被举过头顶。这时褚良学精了,你不会打滚吗,我就不扔你,直接膝盖上顶,就要冲撞干瘦汉子的后腰眼!张寻心说不好,这一膝盖顶下去,那汉子脊柱必断,不死也得残废。赶忙大喝一声:“住手!”
褚良听见张寻发话,动作一缓,被那干瘦汉子瞬间挣脱,跳到一边。褚良还要上前,被张寻一把拦住。张寻朝那汉子拱手说:“阁下功夫确实高强,你二人打了平手,可点到为止。”
干瘦汉子一愣,没想到对方还能顾及到他的脸面,只说打了平手。外行人看热闹,或许有的以为他占上风,有的认为褚良占上风,他自己却是清楚得很,小命差点就断送在对面那个红脸大汉的手里。
干瘦汉子先被对方打脸,后又被给脸,心中着实有些堵得慌,就生了卖弄心思,想找回一些脸面。他向张寻回了一礼,说:“公子可还收铠甲弓箭?”
张寻闻言脸色骤变,急忙上前,低声对那汉子说:“此地不是说话处,好汉能否赏光酒楼一叙?”干瘦汉子微微得意,收拾好卖艺的摊子,就跟张寻走了。褚良跟在后面,志得意满,都快横着走了,旁边贺齐和靳洪朝他不住的竖大拇指。
酒楼里,干瘦汉子倒是不客气,好酒好菜的要了一桌。酒菜上齐,就开始胡吃海喝起来。贺齐、褚良等人虽然十分看不上这人,但看在满桌酒菜的份上,也不言语,各自闷头吃喝。
等到几个人都酒足饭饱,张寻才与那汉子攀谈。原来干瘦汉子是土生土长的向城人,名叫施惊墨,字子砚。这施惊墨少年时曾遇高人,虽未得真传,但也习了些拳脚。做过几年衙役,后来嫌钱少,不做衙役改做买卖,结果折了本钱,还欠了债,生活日渐困窘,也没有固定营生,闲时就戳摊打把式卖艺。
施惊墨笑笑说:“别看我功夫好,实际我吃得不是这口饭。”
张寻问:“那好汉靠什么营生?”
“我是向城县头一号的‘走马’。”
见张寻一脸茫然,施惊墨又解释道:“在这向城地界,寻人找马,打探消息,走官府门路,探监求情,甚至是从大狱里捞人,都是我吃饭的营生。”
原来是个“包打听”,张寻景仰的表情说:“先生竟有如此大能!佩服佩服!那不知先生是如何得知我要收购弓箭铠甲的呢?”
施惊墨哈哈大笑,说:“这个容易!我最近几天得知了三个消息。一是有一行四人,运了四十石粮食来向城县。二是这几个人曾和徐记米行的老板密谈。三是徐记米行老板手下伙计最近几天在大量收购弓箭和铠甲。”施惊墨朝张寻嘿嘿一笑:“接下来还用我多说吗?”
张寻听得背后直发冷。但仔细一想,施惊墨说的这三个信息,实际都是极容易掌握的公开信息。他们四个人运四十单石粮食来,是大摇大摆拿着“过所”,从城门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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