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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谢岑远嫌脚上的东西太碍事,干脆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仍是漆黑的,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对光线尤为敏感。阳台外面路灯的光芒透不过厚厚的帘幔,这一回,他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阳台外的光景是一点点也看不到的。
脚掌踩上柔软的羊毛地毯,脚心一阵酥麻。
歌声未曾停歇,仍是那首《》。他记得几句歌词,便上网查了查,找到了这首歌的名字,也发现了这首歌的同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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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爱尔兰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所写的一首具有浪漫主义象征的诗歌,有心之人为它谱上曲后,便创造出这样一首韵律优美,感情细腻的咏叹调。
谢岑远已来到阳台落地窗前,手也已经抚上了覆盖住整片落地窗的厚厚的两层窗帘。
拉开之前,他抽回手,用力地拧了拧自己的臂上的肌肉。
疼的。
没有再迟疑,他抬手缓缓掀开帘幔,阳台上的景致十分清晰,一览无余。
白睡裙女孩坐在大理石台面上,一如多日前的姿态。她雪白的小脚轻轻摇晃,随着嘴里唱出的曲调有节奏地晃动,唱得慢,晃得也慢。长长的微卷的黑发披散下来,一半垂在胸前,一半散在背后,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书册,很像歌词本。
绿得油亮的藤蔓类杂草已经攀上花木架的顶端,舒枝展叶,似乎也在聆听这美妙的歌声。
谢岑远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胸腔内的心房产生异动,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手一抖,控制在掌心的窗帘滑落,眼前重归黑暗。
谢岑远愣了片刻,仅在这片刻,窗外的歌声骤然消失。他瞳孔微缩,猛地拉开窗帘。
又不见了。
消失的彻底,毫无痕迹。而大理石台面下的花木架,吉祥如意绝世奇花显得分外妖娆,如同半夜曾有仙子降临为它浇灌。
男人抬手揉乱自己的头发,瞠目结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幻觉又幻听吗?三番两次听到同一人的歌声,看到同一个身着白睡裙的曼妙女子,又同样地,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相貌。
要疯了。
*****
这两天,弗遥的老宅子迎来新住客。一对尚处辛苦打拼阶段的小情侣顺利入住,房租极低,承担水电费,偶尔请房主弗姑娘吃一顿饭就行。
弗遥觉得,这份买卖也不亏,作为曾经的实验室杀手的她厨艺极烂,早升级为厨房杀手,不仅饭菜煮得难吃,还总在“不经意间”打碎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害得秦金络三方五次明令禁止她进厨房。
(秦金络:都怪她高考考得太好,不然高中毕业后学了厨艺当厨师,哪会连碗面都端不好。)
现在好了,有了楚欣然这枚中华小厨神,以后她也可以跟着郑佳铭这小子过上幸福快乐吃吃喝喝的猪生了。
但是,弗房主最近还有一个更紧迫的问题需要考虑。
除了等待唱片公司安排的任务,等待独具慧眼的人发掘她,那么在些等等等的日子里,她靠什么养活自己?
答案显而易见:卖唱。
大部分歌手出道之前,都曾经渡过一段无人赏识,孤芳自赏的阶段。而决定未来成为歌手并没有文凭的人,只能靠卖唱来维持生计,顺带增长见识,拓宽社交圈。
卖唱的最佳地点,无疑是酒吧。
楚欣然:“我看地铁口外边卖唱的白化病大叔每天赚得都挺多呀,为什么不是地铁口?”
弗遥:“滚。”
决定了要去酒吧唱歌以后,弗遥把目标定在宁州市中心商圈以内的几所中高档酒吧之间。这些酒吧治安状况良好,来来往往的也不乏阶层比较高的上流人士,驻唱歌手的薪资高不说,还容易碰上慧眼识才的伯牙,说不定没唱两天她就飞上枝头录唱片,一举成为人生赢家了呢。
楚欣然对她的白日梦不屑一顾,然而弗遥的运气当真不错。她面试的第一家酒吧,也是她最想去的、条件最好的酒吧,前几天刚被娱乐公司挖走以为驻唱歌手,酒吧管理人员听了她的声音,觉得很不错,便留她下来试唱一个月,先拿二分之一工资,一月过后再定夺她的去留。
酒吧管理人当时对弗遥说了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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