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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如情小心抱着小侄子,坐到床前,仔细打量如真,诚心诚意地道:“多年不见,大姐姐越发福气了。”这可是她的真心话,想着先前时的模样,瘦巴巴的,全身可没几两肉。而如今,资色不减当年,但几乎双下巴都快出来了,料想应是小日子过得滋润所致。

    如真也在打量如情,眼里闪过惊艳来,齐眉的刘海下,是一张算不得绝色却极干净明丽的脸儿,美丽温润毫无侵略性,如温玉一般亲切温和,甜美可爱,五官平和,毫无棱角之感,让人看着极为舒服。最难得的是一张粉脸儿白里绣着自然红晕,肌肤光滑,仿佛一掐就会被掐汁来。

    感受到如情的诚挚,如真也感叹万千,低声道:“是呀,自上回一别,一晃居然已过六年。而妹妹却是这般伶俐鲜艳,而我,却是老了。”

    如情道:“大姐姐哪里老了,我倒觉得有句话很适合你。”在众人的目光下,如情摇头晃脑地道:“少年不识愁滋味,为斌新辞强说老。而姐姐却是少妇不识老滋味,为添感慨强说老。”

    如真作势要掐她,被她机敏地闪过,老太君见她抱着小婴儿,生怕她不小心把孩子摔着了,连忙喝道:“死丫头调皮捣蛋,当心把你小侄子给摔着了,等下看你大姐夫不骂死你。”

    如情闻言忍不住吐舌笑道:“奶奶太小看我了。家里文哥儿玉姐儿,还有二哥哥的源哥儿淳哥儿,我可没少抱。这个小不点,更是不在话下。”为了表示自己很有力气,还特意把小婴儿举过头顶。骇得屋子里的老中青几代女人几乎心脏破裂。

    何氏当先一步把小宝宝换了过去,胆战心惊地道:“我的姑奶奶,小心些呀,万一摔着了可不得了。”

    老太君一把拉过如情,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骂道:“叫你小心些,还敢故意搞乱,耳朵生哪去了?”然后又揪了如情的耳朵,老太君这回揪得有些痛,如情应景地大声求绕。

    笑闹过后,如真又笑骂道:“先前进京眼巴巴的想与你来个惊喜,你倒好,居然跑去大同和知义一块了。害我白欢喜一趟。不过我倒是奇怪,成天面对知义那张所谓的棺材脸,也不怕影响食欲。”

    众人想着知礼知义两兄弟那千年不变的棺材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情道:“呃,不至于吧。我想,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大嫂和二嫂才是。”然后冲何氏眨眨眼,“嫂子,我说的可对?”

    何氏被这么多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绕是久经大场面,也有些吃受不住,不由啼笑皆非道:“好你个小妮子,这般背后编排自己兄长的不是,等会看我不告你几状。”

    众人又呵呵笑了起来,李氏也跟着陪笑,似乎很是高兴的。只有如美有些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着什么。

    李氏暗地里扯了她的袖子,用眼神警告她,专心点儿。

    这时候如真已发现了如情送给孩子们的礼物,讨喜可爱的小衣裳,及玲珑喜气的小肚兜,再加上两块纯金打造的拳头般大小的生肖狗和生肖鼠。她早已从何氏嘴里得知如情最近手头很紧,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心想着等会子再私下多给她塞些私房,但面上却说了些感谢的话。

    如情摇头,一脸苦恼道:“大姐姐若真要谢妹子的话,就不要再生了。”

    如真不解,忙问为什么。

    如情抿着唇,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我的侄儿侄女已经够多了,若再多来几个,我怕这双手都不够使了。”

    然后朝如真展示她的雪白玉手,满脸苦恼,“为了给小侄子赶制见面礼,妹子我可是拼了吃奶的劲了。”

    如真哎哟地笑了起来,戳了她的额头,笑骂:“就你算得精。大不了,以后嫁了人多生几个,保证全赚回来。”众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如情却一本正经地大摇其头,“不妥,不妥。”如真又问为何不妥。

    如情很是严肃地道,“就算妹子生他个十个八个吧,可元哥儿还有文哥儿他们那时候都已从打酱油的年纪升格成酱铺里的老板了,说不定,小老板也得出世了,真要算起来,永远都是我吃亏来着。”

    这下子,又是一阵狂笑,老太君指着如情笑骂:“你这丫头,财迷投得胎呀?算得这么精准,你怎么不想想,日后你的小皮蛋儿向几个姨母舅舅舅母讨要了礼钱,再向几个表哥表姐讨要,若再脸皮厚些,不就回本了么?”

    众人大笑。

    如情呆了半晌,歪着头想了一会,忽然双眼一亮,“咦,对呀,我怎没想到呢?”古代可不兴没嫁人就不必赶礼,只要年纪比别人大,弟弟妹妹讨要赏钱,也得乖乖地给。

    老太君拍着大腿,指着如情笑骂:“小财迷呀小财迷,咱方家几时出了这么个死爱钱的?”

    何氏捂着唇道:“既然这样,那大姐三弟妹,咱们日后还得多加努力才是。争取好让四妹妹回本才行。”

    正当大家笑得前伏后仰时,忽然石青锦覃的帘子打响,一个丫头清脆的声音传来,“二姑奶奶来了。”

    众人一愣,不明白这个二姑奶奶是何方神圣,纷纷望向门口。

    只见一身姜黄色锦缎缕金牡彤穿花薄棉衫,下身土黄色打底,底边裙裾用金线绣雉鸡月华裙的如善手里拧着方嫩绿色镶珊瑚珠滚边刺绣的罗绡巾帕,踩着高高的凤头鞋,昂首挺胸地进入屋子。

    如善环视屋内诸人,轻轻地笑着:“看样子,我倒是来晚了。该打该打。”说着面目含笑地朝老太君等人一一施礼。

    老太君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原来善丫头来了,你的病好些了吗?”

    如善笑容满面,“有劳祖母记挂,孙女病才刚痊愈。”她拿着帕子试着眼角,“孙女不孝,娘家出了这样的大事,都没能亲自回去一趟。还请祖母恕罪则个。”

    老太君道:“你的兄嫂妹子都是能干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娘家的事哪还能让你操心呢?那天是如美不懂事,让你平白担心了。”

    被点到名的如美很是不服气地轻哼一声,把头撇开。但又忍不住斜眼瞟着如善,盯着她金丝八宝攒珠髻上的朝阳五凤挂珠钗,手中拧紧了帕子,嘴巴一撇,总算把目光移开了。

    如善神色凄楚,“这次姨娘确实太不小心了。为了姨娘一人,累及全家,甚至累及爹爹的名声,我,我心里也不好受。恨不得……把那起子心黑的奴才统统卸成八块才好,让他们欺上瞒下,以次充好。”

    如情听得几乎笑了出来,这如善不愧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当张姨娘的女儿久矣,推卸责任的本领都是高杆的。

    如美一听这话几乎跳了起来,但何氏抢先一步道:“二妹这话我可不爱听。张姨娘精明厉害,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底下的奴才纵是撑破了天也休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搞下三滥的名堂。大理寺的供词如今都还在呢,二妹若是得空,可以去瞧瞧。”

    如善面色不悦,却也堪堪忍下,强笑道:“大理寺可不是我等普通人想进就进的,嫂子这话,岂不让妹子难堪?”

    何氏神色淡淡,不理她。倒是林氏快人快语:“难堪么?应该不至于吧,我以为再难堪的事妹妹都从不放眼里呢。”

    大家都知道林氏指的是什么,但如善面色不变,只对着林氏轻脆一笑,“嫂子说甚话呢,我怎么听不懂?”

    林氏一阵气堵,若论嘴皮子功夫,如善也不会是她的对手,但这在大姑子的地盘上,又是喜气的事,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绝,让大家都不不了台,只得撇开头不理会她。

    如善又盯了她一会,这才撇开头,踩着优雅的步伐往如真床前走去,“大姐,恭喜呀,喜添贵子。”

    如真瞧着她,面色淡淡的,“二妹来了呀,金蛾,还不给二姑奶奶看座。”

    如善正想说话,忽闻金蛾低眉顺目又恭敬地道:“二姑奶奶,请坐。”

    如善望去,忽然面色难看到极点,原来金蛾把一个彩墩摆放在乌木掐牙边的圆桌旁,而圆桌周围,早已坐满了方府女眷。她坐过去,誓必不能再与如真单独说话了。

    如善坐了下来,她旁边的如美立马把墩子移了移,正在吃水果的如情苦笑,忙收回了趴在桌面上的手,旁边坐着老太君,她也不好把墩子挤着老太君,最后只得把墩子往后边挪了下,这才勉强止住了如美的入侵。

    而如美丝毫不知如情这时候已把她从头到尾咒了三十遍,还故作亲密地凑到如情耳边去,小小声地咬着耳朵,“你带了几个香包?送我一个。”

    如情侧目,“干嘛呀?”

    “忽然闻到了一股狐臭味,拿你的香包闻闻好些。”

    “……”如情盯着她半晌,很是无语。虽然她也很不喜欢如善,但大家总算姐妹一场吧,何苦这么不给面子?

    但如美却不这样想,见如情动也不动,不由抓了她一把,“你到底给不给呀?”

    如情苦笑,“有你这样的姐姐,算我上辈子没有投好胎。”

    如美却奇异的没有发火,反而点头,深以为然,“你这话,也是我要说的。”

    “……”如情再度无语,忽然发觉如美当真是日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一旁的如善听得二人的对话,面色不变,但袖子底下的手却绞得死紧。忿忿地瞪了如美的后脑勺,正想冷言讥笑回去,但想到如今自己不同往日的身份,也就堪堪忍下。

    ……

    在离去时,如善却私下截住林氏,目光炯炯,“姨娘都被送进观里受苦受累了,嫂子还有心情在这儿说笑?”

    林氏唇角一撇,“二妹觉得,我该成日里以泪洗面,作出苦大仇深的孝顺媳妇形像不成?”

    如情冷笑,“姨娘再如何不堪,总归是哥哥生母,是嫂子的婆婆,婆婆进了那不见天日的地方,身为媳妇的居然不思营救,这是什么道理?”

    林氏沉下脸色,“二妹慎言。姨娘做了错事,连累全家,受到相应的惩罚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二妹已嫁了人,这娘家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如善横眉,咄咄逼人:“难不成我嫁了人就不能认自己的生母么?嫂子嫁进我方家,是不是也与娘家形同陌路?”

    林氏反唇相讥,“我娘家的私事,身为出嫁的女儿,我肯定不会插手。不过,若是娘家有难,为人子女的,定也搭把手。不说倾家荡产,定也力所能及。二妹在质问我不孝之前,还是先摸摸自己的良心,为了替姨娘收拾烂摊子,我可是花光了近半嫁妆。二妹回去数数你的嫁妆,娘家有难,二妹又曾动过多少。”

    如善滞住,在闻得方家出事后,她也是坐立难安的。后来听闻大理寺把张姨娘也给带走了,想以豫郡王府的名义去瞧个究竟,想着大理寺会看在豫郡王府的面上给个通融,但还没走出仪门,便被豫郡王府身边的婆子给拦了下来,嘴里声称:出嫁的女儿,娘家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她心里一阵气堵,却再也迈不动步子。她又求到李掠跟前,而李掠却与表姑娘正在花园里吟诗作画,而李掠一脸的温柔,表姑娘满脸的楚楚动人,心里邪火直往上冒,可她却生生忍住,上前与公爹的外甥女笑着打了招呼,然后把李掠哄回了房里,正想请李掠帮忙出面说情,话才说了一半,李掠便打断她的话,“这事儿,我确实帮不了。能进入大理寺的罪犯,都是非同小可。咱家虽贵为郡王,可一向不管事的,你也别仗着王府的势替咱家惹来祸根。”说着就要往外走,如善忙一把拉住他,“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受罪,而自己却不管吧?”

    李掠回过头来,盯了她半晌,望着她眼里的哀求神色,心中一软,道:“好吧,我去问父王试试。”

    如善大喜,拉着李掠的手,语气温柔,“夫君,还是你最好,我没嫁错人。”然后她满心欢喜地等着李掠的好消息,却不料等来了豫郡王妃。

    满面寒霜的豫郡王妃冷冷地对她道:“王爷说了,你去管你的父母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到前头,你出去了就甭想再回来了。”说着拂袖而去。

    在走了没几步,忽然有丫头来报,称方家的三姑娘要见世子妃。豫郡王妃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如善,唇角带着浓浓的讥讽,“想不到方家动作还真快。”然后转头对小丫头道:“你去告诉方家姑娘,就说世子妃病下了,暂不宜见客。请她改日再来。方府的事我也听说了,另外再去帐房以世子妃的名义领五百两银子给她。算是王府对方家的一点儿心意。”

    就那样,娘家的事,如善想管而心有余力不足。她是真的尽力了,账房里以她的名义支取了五百两银子,她后来还拿嫁妆给贴上,后来又差人送去了一千两,她已算是尽了力,怎么林氏还这么不依不饶?

    “我是出嫁的女儿,可是,姨娘总归是哥哥和我的生母。嫂子就眼睁睁的瞧着姨娘被丢进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受苦受累?天底下有这样做媳妇的吗?”

    林氏语气也不怎么好,反正这儿也没别的人,慈眉善目的嫂子形像也没必要再继续维持,她冷笑一声:语气尖刻:“处置张姨娘的事儿可是老太君和公爹决定的。二妹怎不去求他们?偏跑来找我的茬?难不成见我好欺负不成?”她目光豁豁地瞪着这个小姑子,语气越发尖利,“你是姨娘亲生的,又是孝顺女儿,既然你心疼姨娘,那干脆也去观里陪姨娘得了。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只知道拿泰半嫁妆给她打点,替她收拾烂摊子。其余的旁的事,可真的帮不上忙了。若是妹妹有本事,大可以豫郡王府世子妃的名义迫使老太君和公爹把姨娘从观里放出来接回郡王府养呀?”

    “你……”如善气得目眦欲裂,偏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为了张姨娘的事,林氏豁了一半嫁妆出去,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她指责她却也站不住道理,更何况,她虽然是王府的世子妃,可是上头还有刻薄厉害的婆婆,她如何能作这个主?这林氏分明就是故意刺激她。

    然后,姑嫂二人再一次不欢而散,如善气如斗牛地离去,想请如真帮忙说情,如真一口就回绝她了,“我是出嫁的女儿,娘家的事如何管得着?更何况,张氏只是我母亲的陪嫁丫头,一个奴才抬的妾室,如今犯下大错,方家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犯得着与一个奴才豁出脸面么?”

    张姨娘在方府一直称王称霸,因生了一儿一女,方敬澜看在两个儿女的份上,从来不曾亏待过她,就让张氏生出了自己是贵妾,相当于平妻名份的想法,如善也一直认为自己母亲算得上是方府的平妻,可没想到如真居然把她贬成区区奴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

    从如真那回来后,已是夕阳西斜。忽然听门房的说,向家夫人携向公子来访。

    老太君心头一个咯噔,下意识望向如情。

    如情沉静地望着老太君,在心里苦笑,看来,越是担心的,便越会发生,想躲也躲不掉。

    ……

    ------题外话------

    每天上来第一件事就是瞧瞧亲们对本文的评论,好让我心中有数的同时,也尽量不遗漏掉情节,可以说,亲们的评价能鞭策俺的写作动力,还能避免让作者在写文时会掉入的误区,真的,很感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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