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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哦?”靳长恭意味深长地拖了一音,桃花眸一弯,道:“将它交给寡人吧,你们都先退下。”

    宫女们哪有跟陛下说不的权利,一个二个连问一句都不敢就懦懦退离了。

    靳长恭从盘中取出两块拳头大小的软绵包,挑眉心中好奇。

    她一路走来,宫奴铺阵跪地,她示意不需要张声喧哗。

    一路穿径走廊来到了莫巫白的房间,她立于门边,想了想便也礼貌地敲了敲门。

    的确是很礼貌,谁看过会懂得敲门的帝皇?

    许久,都没有人前来应声。

    靳长恭颦了颦眉,稍微细听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声,便也不故作矜贵,直接就将门推开。

    “莫巫白,这大白天的你窝在房中做什么啊?”

    啊?!房中突然响起的声音,令莫巫白一僵,然后惊疑地一回头,此刻他倪裳罗裙滑落,单衣褪至腰间,那平坦白皙的胸部,那与纤细骨骼完全不相称的精瘦体魄,看得出来平时没少锻炼肌肉。

    也对,他打粗了算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岁,能长得魁梧到哪里去呢?

    靳长恭傻了傻眼。

    “啊,暴君?!你怎么冲进来了!谁准你进来的?”莫巫白眼睛瞪直,脸一阵青一阵给,就像少女遇见色狼,第一个反应就是掩胸,恼羞成怒。

    靳长恭被人甩脸子瞪眼,便一巴掌拍在桌上:“怎么就不能进来了?啊?这整个皇宫都是寡人的,寡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桌上的茶具一震,猛地响起的一声“呯!”声吓得莫巫白一跳,讷讷道:“你发什么疯啊,这么凶?”

    别怪她此刻脾气暴躁,只因刚才暗帝那里受了晦气,如今算是逮着谁倒霉就朝谁撒泼!

    “怎么!你一个男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看了看那一马平川的胸部,又怎么了?”靳长恭一屁股坐下,捏了捏手中之物,才想起便一把将手中的棉团扔给他。

    莫巫白慌张接下,捏着棉团脸色有些尴尬,又有些无语,但他第一反应还是赶紧冲到门边,看了看外面无人才赶紧将门关上,觉得不保险,若再遇到几个像靳长恭这种无礼还有理的人,他不得郁闷死了。

    “你的身份不能暴露的!给我爹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他铁定得打死我!”

    莫巫白着急地申诉。

    靳长恭替自已斟一杯清茶,睨了他一眼:“为什么?”

    莫巫白忸怩地为难了半晌,才吐一口气,忧愁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啊?”靳长恭颇为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

    莫巫白嘴角一抽。

    他的男儿身反正暴露了,他就随意披上一件单衣穿上,坐下也替自已倒一杯茶,很爷儿们地一饮而尽。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才艰难地说了一句:“其实……我并不是莫巫白。”

    靳长恭握茶杯的手一僵。

    不会吧,又是一个桃代李僵?

    “哦。”

    “哦什么?”莫巫白表示对这轻描淡写的“哦”一字有些不满。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陛下怎么能够这么敷衍了事呢?

    靳长恭深深地觉得,“哦”这个字绝对是被诅咒了。

    “所以呢?你难道不是莫家的子孙?”她重新打起精神,不与他这阴阳失调的小子计较。

    莫巫白撇下双眉,道:“我当然是,不过——我并不是莫家嫡子,而是庶子。”

    “这件事情莫家主知道?”靳长恭回想着他刚才所说的,便猜出来了。

    “嗯,父亲是知道的。其实这件事情就是父亲一手促成的。我原本并不是父亲的正妻所出,嫡母真正的孩子在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不幸夭折了。而我的真正母亲实则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艺妓,当初她生下我,实在养不活了才将我送回给父亲,她从此也下落不明了。”

    “父亲的第一个嫡女死后,他本正愁知道该怎么跟嫡母交待,毕竟嫡母身子一直很差,恐怕难再有生育,这个孩子也是她拼命才生下来的。而那时候正好我出现了,他瞧我长得好,也与他嫡女有着七八分相似,虽然我比她大小几个月,但却因为母亲供不起我的营养,看起来相差并不大。另一方,父亲也想令我的身份能够在莫家好好地立足,他便将女婴死亡的消息彻底隐瞒下来,让我顶替了莫巫白这个嫡子身份。”

    “所以如果你现在的身份暴露了,那你很可能就会失去角逐莫家家主的继承权了,并且如果还被莫家的人查出你母亲的身份,你或许还会被她所累。”靳长恭明白莫家主的顾虑。

    “我母亲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可是她绝对是一个好女人。父亲曾跟我说过,那个时候困难,她宁愿自已一天不吃,也要喂我足饱。她当时绝对是逼不得已,才会将我送给父亲的。所以,我相信父亲,也相信我的母亲!”

    莫巫白面露坚定,此时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少年,眉目坚毅明朗,很是漂亮熠熠闪光的模样。

    “嗯,寡人也相信。人家说父挫挫一个,母挫挫一窝,你倒也总算不太差,你母亲想必会是一个好女人,好母亲的。”靳长恭微微一笑道。

    莫巫白得到她的赞同很高兴,亦笑了,如朝阳般暖人。

    “这是一件秘密……暂时,陛下会替我保密吧?”他希冀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靳长恭挑眉凑近他的脸,很是狡黠地拍了拍他的肩,道:“只要你好好地替寡人做事,否则……”

    她故意地露出一个阴暗的笑容,莫巫白意会后,顿时苦垮下脸。

    “我这一辈子算是埋葬在陛下您手里了——”

    他趴在桌子上哀嚎一声,若他还是女装的模样,这便是可怜惹人怜,可是如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装扮,那就是一个不伦不类。

    而靳长恭则欢愉一笑,总算觉得压在心底的阴霾一哄而散了。

    这个莫巫白果然是一个活宝啊。

    以后果然不高兴,便来他这里逛一圈,保管解闷。

    ~~~~~~我是莫巫白被苦逼压榨的分隔线~~~~~~~~~~

    靳长恭并末在莫巫白那里待多久,她又特地去了一趟华韶的住处,一听他依旧没有回来过。

    靳长恭有些讶异,这离他来去时间也不久了,他怎么依旧没有消息传回来呢?

    想着,靳长恭心中略有些担忧,还是决定派人去打探一下最近神庙的消息。

    顺着这路,靳长恭想到公冶好像也被安排在前面的住所,她寻思着溜去瞧瞧他,但在半途就被内阁的掌事太监给请走了,说是莲丞相进宫谨见,言有事相商。

    靳长恭不用猜也知道他必定是为莲谨之一事前来的。

    但她并末回去内阁,看着外面天高地阔,在户外谈事心事也舒爽些。

    便将莲丞相召来芙蓉亭,一边赏景一边谈事。

    不一会儿莲丞相便躯身前来,他看端坐在亭中赋闲饮茶的靳长恭,当轩对尊酒,四面芙蓉开,美景,人美,但却是一个虚有其表,实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莲丞相心中叹息地摇了摇,有一种无奈、失望、绝望的情绪深深萦绕不去。

    靳国堪矣啊,忧矣啊,可恨得是他却无能为力了,唯有避之,不想亲眼看见靳国的最后一刻来临。

    他一直凝视着靳长恭,看她一身流云般垂地的黑袍,发丝青扬白皙面颊,眸光清逝长远,自然得如同山殿朝阳、天际流云,峨眉黛眉,唇不点而红,那一双飞扬黑眸落入湖水碧泠间,划过灿烂耀眼的寒星光彩。

    这样的她,他从末见过,他印象中的陛下总是在不断地杀人,若不是在杀人,就是搞阴谋诡计害人最终又害已,他却从末奢侈过有一天,那暴戾的陛下会有闲心安静地品茗赋雅地喝茶,那般无害而温雅。

    也难为莲丞相一把老骨头了,这段时间他的确是忙坏了,朝里朝外替靳长恭处理朝事,连一刻没闲着,自然也不知道靳长恭这段时间与暗帝换回来后,发生了哪些变化。

    他这一次之所以选择出山帮她,也全是因为莲就那么一个聪慧有潜力的孩子,若连他都陨落了,莲家便是真的会一撅不振了,况且莲丞相也是真心疼爱莲谨之的,他怕这永乐帝若发起疯了,真会将他们家谨之折腾得够惨。

    昨日,那孩子终于回来了,但整个人却瘦了一大圈。

    再听着他简短的讲述那些日子里的遭遇,他听得既心酸又心痛,头一次后悔当初为何会为了忠君而舍弃自已的孩子,将他送进宫中受尽折磨苦难。

    想他一生为靳国奉献,从不讲私情讲私欲,但是永乐帝又是如何对他的?想想都觉得心寒,若不是这一次为了他儿子,他必定会撒手不管,任她胡闹到底。

    这个国家光是他一人用力是不行的,他总算是看破了。

    但昨日,那孩子回家后却不知道是魔障了还是糊涂了,竟一改往态,一直替这个昏君说话,说她如何如何的好了,说她如何地足智多谋,堪当大任。

    但在他看来,这永乐帝是有些小聪明,但她更是一个祸端,她的那些聪明才智从不拿来干正经事,就知道祸害、坑害普通百姓,残杀那些无辜的人们。

    “臣,参加陛下。”莲丞相木然着脸,跪下行礼。

    靳长恭何等敏锐,她不需要特别留意,便能轻易就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怨念,她眸含宽容,放下茶杯转首,道:“莲丞相来了,起来吧。”

    但莲丞相却连头也不抬,他并不肯起身,以一种疏离隔磨的固执跪着。

    “臣有事禀奏。”

    靳长恭摸了摸下巴,挑眉眸露深意,她总算看出他是有备而来,却不知道他所求是何事?

    “且说吧。”

    “臣无能,如今朝几近三层官员职位空虚,虽然尽力补救,却仍旧无法寻得有能力者担任,另有三层左右朝官依旧反对陛下执政,臣虽已说服他们,但另外一部分顽固派,依旧不肯上朝。”他声音很冷硬,就像机械不带任何感情。

    靳长恭知道莲丞相对她很失望,想着从前他对“靳长恭”的包容与一次一次地失望,到如今的绝望,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这靳国的确是辜负了这位老臣子良多。

    光是光初他肯首让莲谨之进宫“侍候”永乐帝便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莲丞相已经做得很好了,寡人甚是感激。至于那些反对寡人的官员,便由丞相择重地换了,或从下面人员提拔,或从民间找寻,而那些顽固不上朝的,你辛苦一趟就去传一道寡人的圣旨,若再请还不来的话,那就别怪寡人使用强执行手段了。”

    此时,靳长恭的语气十分温和,带着一种请询的尊重,这令莲丞相有些惊讶,不懂她是不是又哪里不对劲了,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再猜度她了。

    “陛下圣明。另臣还有一件事情要奏。”

    “起身再说吧,丞相年迈长跪于膝盖有损,到时候出宫不便,谨之倒是会埋怨寡人的不是了。”

    靳长恭笑睨着他,打趣道。

    而莲丞相闻言却只觉心情一沉,陛下这是对他儿——莫非他们真的——

    心中虽然惊疑不定,但他还是遵命地起身了。

    “臣要奏一事就是关于陛下的婚事。”他端正地立于一旁,面垂目不斜视。

    靳长恭抬眸,面目多多少少有些变化,最近关于她的婚事,倒是成了一个盛行的话题了。

    她神色薄凉生讽,静静地看着那一片氛郁娟娟的芙蓉花色,道:“莲丞相想说什么?”

    听不出她的情绪,莲丞相飞快地抬眼扫视陛下一眼,再垂下眼,斟酌着字眼,小心地问道。

    “陛下,您已经十七了,别的帝君在这种年岁即使不是儿女成双,也是早有妻妾,像先帝在十四岁便已娶了皇后,您是否该考虑一下您的婚姻之事了。”

    他为了他的儿子,已经豁出去了。

    “此事——”

    “陛下,此事并非老臣想逼您,而是若您一直末有子嗣,皇亲宗室,于民于朝,都说不过去啊。”莲丞相再次跪下,一脸苦口婆心道。

    靳长恭看着莲丞相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具苦苦进谏,心底竟似破了一洞,呼呼地灌着一股股冷风。

    她想,她早该猜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果然,连曾经靳国最忠心的莲丞相也对她彻底失望了。

    连他也盼着她若能够留下一个靳族血亲的孩子,好让她这个昏君能够尽快地功成身退,归还靳国一片宁静太平。

    “放心吧,寡人的婚事已经订下了。”靳长恭起身负手,面朝广垠的苍穹,双眸冷澈幽深似寒潭,不含半丝余温。

    莲丞相一愣,惊道“不知——是何位大臣的儿了?”

    实则他差点脱口问:不知——是男是女?

    靳长恭侧身,端过一杯清茶轻轻地晃了晃,然后一撒,倒进了池水中,薄唇亲启三字:“八歧坞!”

    莲丞相嘴巴张大,两眼发直,明显惊愕不已。

    “此,此事是真的?”他连声音都无法保持镇定了。

    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他深觉这其中有误会。

    想来也不可能吧?八歧坞内藏何方大神啊,多少强国帝王都想跟八歧坞内部联姻,可都只得到一个字——退!

    还是说,陛下只是跟八歧坞的一个普通族人联姻?这么一想,莲丞相倒是平静了。

    “明日寡人便会亲自宴请八歧坞的公冶少主,寡人亦会当众宣布这件事情。”靳长恭说完,便起驾领着一众太监侍卫离去。

    而这时,莲丞相却刚才“公冶少主”这几个大字中惊醒,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涟漪,刚才恐怕是他想错了,连公冶少主都亲自来了,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联姻。

    但说起联姻,又令莲丞相着急另一件事情,他提着胆子,忍不住喊住了陛下。

    “那陛下……我儿,谨之,他怎么办?”

    靳长恭脚步顿了一下,心中如同有一湖光亮在轻轻晃荡,层起涟漪后扩大成无数个水纹,她淡淡道:“他与寡人只是君臣之属,此事与他无关。”

    永乐帝离开后,莲丞相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虽然他也弄不懂陛下究竟搞什么明堂,可是能够让谨儿远离她的身边,他便是千幸万幸了。

    而跟着莲丞相一同进宫莲谨之,因为其特殊身份,能够任意在御花园中走动,此刻他则独站在芙蓉花间漫烂稀疏间。

    面色苍白,如震雷霆,僵硬的身子轻幅地颤悚。

    ——她说,她要成婚了……

    她跟他,只是君臣关系,好一个君臣的关系!

    ——她说,与他无关。

    真的与他无关吗?光映寒华,莲谨之淡水系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过度的怒意令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一抹瑰丽。

    一朵盛开的俏丽芙蓉在他掌中凋零,碎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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