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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沉酣,一觉直睡到寅时末刻,翻了个身打着了什么东西,才将要悠悠的醒转过来。
梦里香甜,隐约中颜桢好像又赖到了鹰倌的身上一起睡了个晚上。
说起来,颜桢在山林中被鹰叼走那年,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奶娃娃。
鹰倌收养了他,日日喂些稀汤烂米的倒也好养活,只是睡觉麻烦了点。
每一个婴孩生下来便自带的天性就是那两颗小凸点,只要含到了嘴里,便似乎有了安全感,不声不闹。
颜桢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鹰倌是个男子,虽然也长了两颗小凸点,作用可是没半点相同的。
奶娃娃无时无刻都要往他怀里钻,不厌其烦的寻摸着,寻到了就可劲儿的咂吧。
只要将她的小脑袋移开,张嘴便哭,似要哭出内脏来。
有几次他都几乎忍不了要让鹰叼走这个哭咧咧的东西,随便扔到哪里都好,可是终究没狠下心。
于是颜桢就叼着他的两颗凸点,平安长到了四五岁。
她稍大一些的时候就被鹰倌撵到了另一间屋子自己单独睡了,即使她很不乐意,每天哭着闹着哀求着,鹰倌也丝毫不心软。
有好几次她半夜偷偷摸进鹰倌的屋子,蹿上床去抱着他,手里惯性的就去寻摸那两点,结果被他按住手脚面含不悦的教训她道,再胡闹就让老鹰进来扑她,并郑重告诫她,以后不准再吃豆儿。
豆儿这个称呼是他哄她时说的,她也就当真一直管那儿叫豆儿。
往后这许多年,只有喝酒胡闹管不住自己时才会又去骚扰他,嚷着闹着赖皮着要吃豆儿。
昨夜那大半坛的红尘醉灌下肚,恍恍惚惚中她仿佛又吃到了豆儿。
将醒未醒她还在想,这肯定又是个梦,鹰倌离自己那么远,怎么可能蹭到他身上。
结果一睁眼,便感觉到身侧有东西,天色朦朦胧胧的刚透出一点亮光,她借着这亮光侧头看过去,就看到跟她枕在一个枕头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拖油瓶云轻。
云轻此时也恰好睁开了眼睛,看着颜桢轻轻说了句:“你醒啦?”
这要是一般女子,早晨醒来看到身边莫名躺着个男人,怕是早“嗷”的一声嚷起来了。
颜桢很淡定,不动不挪,看着云轻:“你怎么躺在这儿?”
云轻垂下眼皮低低说了句:“昨晚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昨晚什么事?”
颜桢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心里直嘀咕,昨晚梦到吃豆儿,莫不是吃的是他的?惨了,这要让鹰倌知道,会不会掌烂她的嘴?出门之前他明明白白的嘱咐过,不可以同人太过亲近,不论男女,他当时想了想后,还又加了句,尤其是男的。
可是眼前这么个情况...
云轻看着她,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在闪:“昨晚我们睡得是一张床,枕的是一个枕头,又有了肌肤之亲,便算是以身相许了。”
“什么?”
颜桢坐起来看着他:“以身相许?”
颜桢心里想的是,这个拖油瓶不会就这么赖上我了吧,还和他那个什么以身相许了...
可是话说,睡过一个被窝,枕过一个枕头就算以身相许的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干系?只要这个大拖油瓶不要从此赖上自己就好。
至于男女大防这件事,没人教过她,她也不懂。
起身把一直安放在床头枕边的剑背上,颜桢一副概不负责的架势,抬腿就要离开。
“嗳...”云轻欠身叫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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